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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您在哪里?一位女儿发自心灵的呼唤

时间:2016-10-22 18:44:11  来源:健康导报  作者:
导读:刘冬梅的经历,令每一个有良知的血肉之躯都会为之动容,禁不住潸然泪下。她的苦难童年和思母情结给其心理造成了永不磨灭的痛苦与伤痕,也深深刺痛了我们的心。

  编者按:刘冬梅的经历,令每一个有良知的血肉之躯都会为之动容,禁不住潸然泪下。她的苦难童年和思母情结给其心理造成了永不磨灭的痛苦与伤痕,也深深刺痛了我们的心。

  前几任继父对母子三人的毒打与谩骂;外祖父为了母子三人而沿街乞讨;在内蒙古冰寒彻骨的冬夜,母子三人流落在街头;饱受精神与肉体摧残的母子三人被人贩子卖来卖去;命运多舛的母亲,经不住打击患上精神病而出走离散……每一字,一滴血;每一句,一行泪;字字句句,血泪和流,我们被深深感染和打动。

  苦命的姐弟二人已经长大成人,与母亲失散成为他们心中抹不去的痛,找见受苦受难的生身母亲,组建一个温暖的家,成为他们人生最大的祈望!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希望社会各界发扬大爱无疆新精神,伸出爱的援手,为这对苦命的姐弟早日找到生身母亲,献上一份来自祖国大家庭的关爱与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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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失踪母亲薛巧玲和三岁时的刘冬梅的合影照

  一个皮肤白皙、五官端正地搭配在一起让人感觉有那么一股纯纯又不失女人味的吸引力,这便是我的妈妈。

  1965年2月19日妈妈出生在内蒙古察哈尔右翼中旗干沟子村。妈妈有三个哥哥,她是家里最小的妹妹,尽管那个年代大家都穷,但作为最小妹妹的她被父母和三个哥哥的爱宠溺着。

  就这样,妈妈成长为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女孩,姥姥、姥爷给妈妈找了婆家。尽管那个年代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妈妈与生俱来的大胆和自主任性还是把第一个婆家给休了。

  后来,妈妈嫁给了爸爸,爸爸也是那个年代里的帅哥,高个,老实,又脾气极好,对妈妈好,对妈妈家人也很好,妈妈继续享受着来自家人和爱人的溺爱。在妈妈20岁那年,有了我,22岁那年生下了弟弟,爸爸一直宠爱着妈妈,家里的家务全是爸爸一个人承担,舍不得让妈妈有一丝劳累,干完家务还要照顾我和弟弟,家里的经济也算是不错的人家,就这样,幸福继续着……

  不幸的是,也许连上天都妒忌妈妈享受的爱,在我三岁那年,爸爸因车祸离世,肇事者是我大舅的小舅子。娘家这边大舅和大舅妈不停的祈求,婆家却以为是妈妈和娘家一起害死了爸爸,那时陷入绝境的是妈妈,却还要面对指责和祈求,妈妈独自一人承受了所有的苦难,为了家人,为了大家都好,妈妈带着三岁的我和一岁的弟弟选择了离开。

  我们母子三人开始了流浪生活。内蒙古四道沟的一个亲戚,给妈妈介绍了一处人家,在后大滩,印象里的那家人家,很穷。稳定好以后,妈妈带着我和弟弟回到了奶奶家,妈妈告诉婆家,他们的孙子很好,请放心,后来妈妈拉了家里所有的家具到了第二个爸爸家。

  没想到一心想要好好过日子的妈妈却遇到了一个赌徒和施暴者的丈夫。当这个爸爸赌输钱时就回家撒气,我们母子三人经常被暴打。印象中我和弟弟永远都被妈妈保护着,护在她怀里或把我们推到墙角,而妈妈每次却被打得都爬不起身来,甚至于需要一挪一挪地挪到我跟弟弟身边。接下来的日子,总是有四五个身高马大的男人来家里要钱,没钱就搬走家里的家具。就这样,家里除了铺盖卷就剩下地上放着的一个大水缸。没过几天,那几个男人又来要钱,妈妈拿不出钱他们就砸烂了家里的水缸,水流的满地都是,妈妈在泡满了水的地上被他们打的一动不动,他们边打还边说,拿不出钱就把我们给卖了。过了许久,天已经快黑了,妈妈醒了,本来皮肤白晳的妈妈此刻脸上大部分是黑紫的,浑身上下遍体鳞伤。

  就这样,妈妈一瘸一拐的带着我和弟弟在天黑前逃了出来,没过多久天就黑了,我们没有钱,没吃饭,很冷很饿,记得妈妈找了一个墙角,我们母子三人偎依在墙角里。过了许久许久,从未感觉到夜会那么的漫长,终于看到了日出,妈妈带着我和弟弟继续一瘸一拐地走着,走啊走啊,终于到了姥姥家。

  姥姥、姥爷是地道的农民,舅舅们都分别成家过上了自己的生活。姥爷为了收留和养活我们母子三人,就乞讨为生,妈妈看到此景,为不拖累姥爷,又一次带着我跟弟弟离开了姥爷家开始了流浪。

  后来,我们到了第三个爸爸家,内蒙古一个叫朱家湾的地方。记忆中的妈妈,总是把屋子收拾得清清爽爽,衣服洗得干干净净,叠得整整齐齐,家里的桌子都会擦得反光。记得当时左邻右舍,都跑来看妈妈,说妈妈不仅长得好看,还会过日子,把家里收拾的特别干净。但好景不长,妈妈经过前两次的打击有时候会神神道道,有时候还会骂人,但很快就又会和正常人一样。后来第三任爸爸发现了妈妈不对劲,就把我们赶出了家门,身无分文的我们母子三人又开始了流浪生涯。

  记忆中,那是一个冬天,内蒙的冬天格外地冷,大雪纷飞的冬季,雪地成了我们的床铺,妈妈带着我和弟弟睡遍了大街的墙角,妈妈脱下外衣,身上除了贴身衣物外,所有衣服都给我跟弟弟穿上。就这样一直流浪着,太多次睡醒都发现自己快要不能活了,冻到呼吸都感觉很吃力,更何况是只穿着单衣的妈妈。终于熬过了冬季,天气慢慢复苏,但途中的各种打击和诸多困难加之我和弟弟太小,妈妈精神失常越来越厉害,犯病的时候,我和弟弟被打的满身是伤,等病过去,妈妈就会抱着我和弟弟痛哭,说再也不打我和弟弟了,妈妈错了。

  再后来,我们上了一列开往山西的火车,因为被列车员发现逃票要被赶下车,这时候一个人出现了,为妈妈补了票。妈妈万万没想到,这个为妈妈补票的人叫何福田,家住山西省原平市下申村,却是个人贩子,他把我们母子三人卖给了与他同村的一个村民,我和弟弟也就有了第四个爸爸。因为妈妈受了刺激,有时会胡言乱语,加之人贩子三天两头来挑拨离间,很快我们就被第四个爸爸抛弃。人贩子又把我们贩卖到了邻村的上申村,得了好处的人贩子回家消停了,我跟弟弟却有了第五个爸爸,妈妈又了所谓的第五任丈夫。

  1999年农历7月22日,当时原平过会,从那天起,我和弟弟再也没看看过妈妈。

  妈妈离开后,我和弟弟便成了无人问津的两颗小草。记忆中那时的我和弟弟经常抱在一起哭,嘴里喊着妈妈,可是不论怎么喊,终究还是没有回应。后来,我辍学了,被同村一位改珍老奶奶收留。弟弟被同村放羊的收留开始了放羊生涯。脑海中单薄矮小拿着羊鞭弟弟的样子,至死都不会忘记。

  相比弟弟,我幸福很多,在当地政府的帮助下我又重返了学校。特别是我永远不能忘记,是恩人改珍老奶奶和她的老伴给了我一个温暖的家。后来,我住校了,当时的班主任康田生老师给与我很多的帮助,感觉自己是天底下最幸运的孩子。

  我想要一直上学,然后赚好多钱,可以找到妈妈给她治病,可以照顾文盲的弟弟。弟弟洞察到了我的想法,便离开了村庄,在大牛店镇一个餐馆开始了他的打工生涯。只为了多攒一些钱,好供我上学。初中毕业后,我放弃了继续学习,在大牛店镇一个餐馆,做起了服务员。后来继父打工回来了,坚持让我去上学,我便成了原平职中一名学生,而继父却带着弟弟出去打工。

  在我读高中二年级时的一天,学校来了天津的招聘人员,我和我同学报了名去了天津。半年过后,我的同学们,陆陆续续回家了,而我,不得不联系了小学和初中时最要好的两位同学,在北京开始了打工生活。

  在北京,打工的日子是艰辛的,但最让我难忘的是我的一个房东阿姨。阿姨人很慈祥,在我交不起房租吃不起饭的时候,不但没有把我赶出来,还收留了我,三个月的房租一直拖欠着却每天下班还要叫我去她家里吃饭……

  一路走来,生活里太多的好人帮助和工作中贵人的扶持才有了今天的我。我忘不了恩人改珍老奶奶;忘不了关爱我的老师康田生;忘不了经常打电话问候我的二舅薛常在;忘不了一路走来生活和工作中帮助我们的贵人。感恩社会,感恩生活,感恩身边所有的发生和一切的人和事。

  现在弟弟已经成家立业,我们有一个温暖的家。对此,我们对妈妈的思念就更加强烈,寻找妈妈的行动更是始终没有停歇。虽然很多好心人不断提供着妈妈的线索,但每当把线索追到头,却都令人失望。

  我在此大声疾呼:妈妈——您在哪里?

  失踪母亲薛巧玲,1965年2月19日生人。内蒙口音,患有精神病。寻亲电话13810430920

                                                                           (刘冬梅)

责任编辑:guanliyuan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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